第144章:元春的心事你别提,黛玉的心事你别猜
朕在红楼当暴君 by 榻上参禅
2025-5-7 16:08
这一日,李崇在李纨的协助下,于穿衣镜前服完『圣药』,百无聊赖,溜溜达达来看元春。
因为皇帝和李纨服『圣药』的缘故,贾元春这些日子,除了晚上陪着皇帝睡觉,白天的时候,她极少去皇帝寝殿,大多时候都是在自己的住所里待着。
李崇来至元春住所,示意抱琴不要作声,他悄摸摸走进去,想逗一逗贾元春刚走到门口,便瞧见贾元春斜坐在榻上,低着头在做针线活。
由于背对门口的缘故,贾元春的腰身曲线,毫无保留的展现在李崇眼前。
李崇在心里暗暗赞叹了一声:了不得,又是一个葫芦娃!
他放缓脚步,来至贾元春身后,伸手在元春浑圆的臀上拍了一下。
「啊!」
贾元春吓了一跳,急忙回头,见是李崇,嗔怒的瞪了他一眼。
「陛下怎么到我这来了?臣妾这里可没有『圣药』让陛下吃。」
李崇汕汕一笑,坐在贾元春身后,伸手楼住她的纤纤细腰。
「谁说没有,昨晚不是刚吃过了么?」
贾元春闻言,忽的一下面色配红,羞得恨不能钻进被子里去,把自己给藏起来。
看着贾元春艳若桃李般的面庞,李崇不觉意动,两只手也开始变得不太老实。
「元春姐姐,今晚换另外一边吃,好不好?」
贾元春紧紧抓住李崇乱动的手,不让他往里面继续摸索前进。
「别闹了,再闹不理你了,大白天的说这些,羞是不羞,也不怕被人听了去。」
李崇嘿嘿一笑,道:「抱琴又不是外人,听见就听见呗!」
抱琴刚走进来,准备给皇帝倒茶吃,听见皇帝这话,嘻嘻一笑,红着脸又退了回去。
她双脚站在门里,脑袋却伸出门外,给皇帝望风,生怕哪个不开眼的,扰了皇帝和她主子的柔情蜜意时刻。
见抱琴这样,贾元春又羞又气,2了一口,道。
「抱琴这小蹄子,也学坏了!」
然后她在皇帝腰上拧了一下,嗔道:「都是你,整天说那些羞人的话,做那些羞人的事儿,把我给教坏了不说,还把我的抱琴,也给带坏了。」
「元春姐姐,这你可冤枉朕了,全天下谁不知道,朕身为君父,可是个正经一一人!」
二人抱在一起,又腻了一会,眼见大白天的,元春不可能让他得逞,李崇也有些意兴阑珊。
「元春姐姐,这是做什么呢?」
「还能做什么?给你做小衣呢!」贾元春叹了口气,道,「也不知道上辈子欠了你什么,这辈子要给你当牛做马来偿还。」
李崇身为皇帝,自然不会缺衣裳穿。
但说来也怪,贴身小衣必须得是贾元春亲手做的,李崇穿着才舒服。
若是别人做的,针脚也很细密,但李崇穿着就是感觉浑身刺挠,说不清楚是怎么回事。
可能是心理原因,反作用成了生理现象吧!
李崇伸手拿起小衣,瞧了瞧,针脚极为细密,显然很是花了些工夫和心思。
「别做了,朕的小衣够穿了,元春姐姐你总是这么低着头,等再过些年,脖子该疼了。」
贾元春从李崇手中夺过小衣,一边银针细挑密密缝,一边叹息道。
「陛下一天大似一天,去年的小衣,今年都穿不上了,得趁着最近得空,多做几件备着。」
说到这里,贾元春毫无缘由,突然落下泪来。
「陛下说的没错,等再过些年,陛下就该束发加冠了,到时候,臣妾也老了,自然会有更年轻,更漂亮的妃子,上赶着给陛下做小衣,做香囊,做荷包,
做扇套,
到那时,臣妾即便想给陛下做小衣,估摸着陛下也不愿意了,那时候脖子疼不疼的,又有什么打紧的?」
贾元春比李崇大八岁,这一直是贾元春的一块心病。
李崇对此心知肚明。
「元春姐姐,朕说过了,八岁而已,朕不在意这个,也不许你在意,若是你再说,朕便真的要恼了啊!」
说着,李崇叹了口气,紧紧搂住贾元春的杨柳细腰,道:「元春姐姐,咱俩的情分,岂是区区八年就能隔阁的?
朕永远也不会忘记,朕被人下毒,差点死掉,又不敢传御医,是元春姐姐你,偷偷找了王太医,让他换上太监的衣服,悄悄进宫给朕开药方,
还是元春姐姐你,不敢在人前煎药,只能在帐子里偷偷煎药,结果药煎得了,你也被烟薰得差点昏死过去。
朕永远也不会忘记,朕害怕得睡不觉,是元春姐姐你,抱着朕,给朕唱歌,
唱了一夜又一夜。
朕永远也不会忘记,灵前即位那天,胡玄机想换掉朕,想扶立忠顺王世子李棕即位,是元春姐姐你,偷偷出宫去联系勋贵们。
朕永远也不会忘记,元春姐姐你,那天一袭红衣,骑着白马,带着史家兄弟,马踏宫门时的场景。
朕永远也不会忘记。::::
朕永远也不会忘记。:
李崇抱着贾元春,说了很多很多往事,贾元春也听得有些痴了。
她回身搂住李崇,柔声道:「只要陛下愿意,阿春会永远陪着陛下。」
说着,贾元春破涕为笑,道:「十年后,二十年后,臣妾躺在陛下身边,不许陛下嫌弃臣妾人老珠黄,不许陛下背过身去,陛下得抱着臣妾才行。」
「好,朕答应你,」李崇嘻嘻笑道,「元春姐姐,要不现在就...:
「啊!别闹,大白天的,也不怕被人看见。」
「啊!你这人,刚正经一会,又不正经了。」
「陛下,求求你饶了我吧,臣妾再也不敢了。」
二人又闹了会,李崇躺在榻上,脑袋枕在贾元春的大腿上。
「上次去铁网山打围,猎了好多狐狸,朕命人做了三件狐裘,估摸着今天就送进来了,元春姐姐,等送到了,你先挑一件。」
贾元春极为温婉的微微一笑,道。
「还是让林妹妹先挑吧,她年纪小,惯使小性儿,若是挑剩下的,再让她挑,只怕她会不高兴的。」
李崇没有说话,只是讶异的看了贾元春一眼。
果然,还是女人最了解女人。
二人又说了一会子闲话,贾元春推了推李崇,道。
「臣妾再做一会,这件小衣便做得了,陛下别在臣妾这耗着了,去林妹妹那转转吧!」
说着,贾元春故作神秘,道:「林妹妹也给陛下做那个啥呢,陛下去看看便知道了。」
李崇一愣,林黛玉不怎么做女红,这个他是知道的。
一代才女嘛,偶尔动动针线,歇歇脑子,养养神,蛮好的。
好端端的,她给朕做了什么?
李崇不禁有些好奇,同时他也在揣测,林黛玉为什么突然做针线活?
哈哈,不会是贾元春给朕做小衣,她受刺激了吧!
想至此处,李崇从贾元春的榻上爬起身子,看着低头做小衣的贾元春,轻声说道。
「那朕过去了,晚上你记得早点来,说好了的,该换另一边了。」
贾元春闻言面色绯红,羞得首低垂,甚至都不敢抬头去看李崇,只是很小声的说了句。
「知道了。」
李崇点点头,朝门外走去。
快走到门口之时,李崇回身,说道。
「元春姐姐,做完这一件,便不要做了,再做,朕真的要生气了。」
贾元春抬头,看着将去未去的李崇,绝美的面容上,露出明艳的笑。
「好。」
李崇走到门口,看着还傻乎乎守在门口的抱琴。
「抱琴,站在门口做甚,也不怕给冻着?还不快去给你主子按按脖颈,她要是脖子疼,朕唯你是问。」
说着,李崇伸出手指,在抱琴的额头,轻轻弹了一下,然后头也不回,朝林黛玉的住所走去。
看着皇帝离去的背影,抱琴伸出舌头,做了个鬼脸,然后笑嘻嘻的走回房内,去给贾元春按摩脖颈。
再说林黛玉,自从那日皇帝生病之后,她只见过两次她的皇帝哥哥,听说贾元春现在,也很少去皇帝寝殿。
林黛玉不用脑子想也知道,她的皇帝哥哥,肯定每天搂着李纨服『圣药」呢!
「这个狠心短命的.....
林黛玉幽幽叹息了一声,下面的话,她终究是没有骂出口。
前些日子,皇帝送她昭君雪帽,送她红羽纱面白狐狸里子的鹤,送她掐金挖云红香羊皮小靴之时,林黛玉便决定,要亲手给她的皇帝哥哥做件东西,来表达她的心意和情。
后来皇帝日日忙着和李纨服用『圣药」,都不来看她,林黛玉气不过,便有点不想做了。
再后来,她去贾元春那里,见她正给皇帝做小衣呢。
好没来由,林黛玉又有点想做了。
只是给皇帝做小衣,太羞耻了,林黛玉做不来这样的事情。
人家贾元春把皇帝从小养到大,如母似姐,她给皇帝做小衣,即便宫外的文武大臣知道了,大家都会觉得很正常。
但她若是也做小衣,就很不正常了。
再说了,听说皇帝除了贾元春做的小衣,其他人做的一概不穿。
若是她费尽心思做得了,结果皇帝不穿,那她岂不是要尴尬死了。
那她做什么呢?
既能显出她的心意,又不是很着急,慢慢去做,做上几个月也无碍呢?
有一天,林黛玉在读书之时,看到了「秋扇见捐』这四个字。
要不做个扇套吧!
扇套的样式不复杂,只要肯下功夫,做出来必定是不差的。
而且现在是冬季,扇套不着急用,她慢慢做,半年内做出来就行。
拿定主意之后,林黛玉每日临睡前,都要拿起针线,细细的挑,密密的缝。
这一日,林黛玉看了会子书,正想拿起那扇套,绣两针刚想好的花色。
便在此时,只听见雪雁在外间喊着。
「陛下来了,陛下身上可大好了?」
林黛玉连忙藏起扇套,生怕让李崇看见。
等李崇进来之时,却瞧见林黛玉端坐窗前,正捧着本书读呢!
瞧见李崇进来,林黛玉连忙起身,故作惊讶道。
「陛下是不是走错地方了,大嫂子不在这里,这里是玉儿的住所,也没有『圣药』让陛下吃。」
李崇汕汕一笑,心内好生气恼。
朕那是治病呢!
又不是好那一口?
你们怎么一个个,都这么酸溜溜的?
「听说妹妹最近在做针线活,拿出来让朕瞧瞧吧。」
林黛玉蛾眉微,脸上似笑非笑,看着李崇,问道。
「陛下听谁说的?我就说呢,陛下日理方机的,怎么会想起到我这儿来,敢情是先去了别人那,这才想起这宫里,还有一个林选侍呢!」
李崇无奈一笑,明白贾元春说的没错,林黛玉又使小性儿了。
看来他与李纨服『圣药』一事,林黛玉为此吃了不少干醋。
也幸亏那三件狐裘,没有让贾元春先挑,要不然还不知道,林黛玉会恼成什么样呢!
想起即将入京的林如海,李崇叹了口气,耐住性子哄了半天,林黛玉脸上这才有了点笑模样。
这才将那件没完工的扇套,拿出来给李崇瞧。
李崇接过来一看,针脚细密无比,显然是下了一番工夫的。
上面绣的花色,只是刚开了个头,但是能看出来,很费了一番心思。
只是,怎么是个扇套,大冬天的做这个干嘛?
看着李崇脸上的表情,林黛玉冰雪聪明,怎么可能猜不出来,他是怎么想的。
林黛玉也有点不好意思,半天才喏喏的说道。
「我做的慢..::: ,
林黛玉话未说完,便被李崇打断,
「自古慢工出细活,不着急,慢慢的做,细细的做,朕等得起。」
说着,李崇在林黛玉脖子上摸了摸,羞得林黛玉身子一颤,面色一片红。
「只是妹妹一向做不惯针线活,别总是低着头,当心脖子酸。」
李崇担心她脖子酸,林黛玉心下颇为感动。
突然,好没来由,她想起贾元春这几日,正在给陛下做小衣呢。
贾元春做小衣之时,自然也是低着头的。
那刚才这句话,陛下是不是也与贾元春说过?
想到这里,林黛玉本来心里还挺感动,瞬间便被一股醋意所取代。
她冷笑几声,道:「元春姐姐正给陛下做小衣呢,方才这话,陛下是不是也与她说了?」
李崇一愣,心说你干脆别叫林黛玉了,改名叫林大仙吧!
旋即,李崇信誓旦旦的说,没有,绝对没有。
但有一句话,他却没说出口。
朕对贾元春说的是,当心脖子疼,不是脖子酸。
哈哈,想不到吧!
李崇虽然这么说,但他脸上的表情,已经出卖了他。
林黛玉又极为聪明,怎么可能瞒得了她?
只见林黛玉瞬间便红了眼圈,拿过剪子就将那做了一半的扇套,给咔几下铰了个稀烂。
「我也是白效力,反正陛下也不稀罕,没了我,自有别人替陛下做了更好的。」
李崇也恼了。
朕是皇帝,你跟谁闹呢?
李崇振衣而起,迈步便走。
临出门之时,李崇回头,冷声道。
「朕说了,这扇套你做也得做,不做也得做,若是你不做,朕宁愿热死,也不再用扇子了,你自己个儿看着办吧!」
说罢,李崇头也不回,扬长而去。
留下林黛玉一个人在房内,默默垂泪不止。
林黛玉也不知道哭了多久,才被雪雁勉强劝住。
这一夜,林黛玉辗转反侧,难以入眠。
她思来想去,多多少少有些后悔,知道白日间是她莽撞了。
日常使使小性儿也还罢了,千不该万不该,不该当着他的面,铰了那个扇套。
他不是寻常王孙公子,他可是皇帝啊!
想到这里,林黛玉又想起,李崇临走之时,下的那句狠话。
只怕她不做,他便真的宁愿热死,也不再用扇子了。
若是热坏了他,那可如何是好?
想至此处,林黛玉在榻上坐起身子,命雪雁拿过针线盒,说不得给那个狠心的人儿,再重新做一个扇套来。
林黛玉每下一针,便在心里嗔一声:「狠心鬼!」
也不知道在心里说了多少声狠心鬼,林黛玉才抱着那个扇套,歪在榻上,沉沉睡去。